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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迪汤姆贾诺维奇(姚明的弗老大,他有个动人的故事要说给你们听)

发布时间:

2023年02月14日 08:19

类型:

篮球新闻

来源 :网络转载

我发觉NBA传奇球星们也不怎么样的时候,那种印记太清晰地印在我的心里。

生涯处子秀前一天晚上,我哥们儿萨姆·卡塞尔带我出去玩。他知道我准备在第二天和他的雄鹿队比赛时狠狠教训他一番,所以他以过来人身份对我先下手为强,说教不到第二天早晨六点他是不会罢休的。我们在酒吧里坐着,可周遭的嘈杂却和我们无关,因为我耳边回荡的全是卡塞尔喋喋不休的声音。

过了一会儿我跟他说:“老兄,我该撤了。”他直接拦住我说道:“你应该做的就是坐在这儿听我好好跟你念叨念叨如何对付那些人们。”

这个混账说的还挺美,可五点以后,他话锋一转,开始信誓旦旦叫嚣着比赛里要打爆我,我花了好一会儿还没反应过来……

从酒吧出来,太阳都露头了,我俩在这里待了整整五个小时,没吃没喝。萨姆的声音挥之不去,我的头很沉,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一样。

兄弟,他那场比赛在我面前拿下35分。第一节我极度疲劳,随时都有晕过去的可能。要知道,新秀赛季我的身边就有查尔斯·巴克利和“大梦”奥拉朱旺了,他们在一旁看我的眼神仿佛在说:这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。教练鲁迪·汤姆贾诺维奇可能也在寻思,这么大一单交易,球队就换来了温哥华灰熊的这个小家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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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我13投4中,球队输球。赛后又碰到萨姆,他贱嗖嗖地跑来跟我说:“我们场下还是好朋友。”我甩给他一句,“你这个混蛋。”

这个教训我吸取了,至少我早就明白这个联盟是怎么回事了,不是吗?

几周之后,我们客场挑战超音速,我了是看加里·佩顿的球长大的孩子。在飞赴西雅图的航班上,汤帅刻意安排我坐在哈基姆·奥拉朱旺旁边,希望我能多跟前辈学习。

起飞前我坐定,裹上厚重的耳机听Jay-Z的歌。哈基姆坐在一边不吭声,默默读着《古兰经》。突然,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,你知道大梦的风格吗?他会用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你,极度平静。从这个老哥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词,都好像从天际传来。

“咋了大梦?”

“史蒂夫。”

“恩,怎么了?”

“史蒂夫,你这一身打扮有点像公车司机啊。”

“嘴下留情啊大梦!”

“这双下工地才穿的鞋又是怎么回事?”

“这是添柏岚啊,大哥,别逗我了。”

“史蒂夫,交给我吧,跟我去找我的服装设计师,我们给你定制10套西服,纯手工,纯羊绒。”

“别这样,我不要面子的吗大梦。”

“羊绒的,放心吧史蒂夫。”

“大梦,这……”

“跟我走就行了,去找我的服装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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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大梦,刀枪不进。大梦是那个时代的弄潮儿。直到现在,NBA的小伙子们才开始像他过去一样注重衣装打扮。不过,我还是不打算按照大梦的建议去执行,他了解了我的故事,就会理解我的选择,更何况,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们谁愿意那么穿衣搭配呢?多奇怪啊。时代变了,现在的球员们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无论年纪大小,都读过预科学校,参加AAU联赛,有免费球鞋穿,有餐补,打完一年大学联赛就直奔NBA。后生可畏,我由衷为他们感到开心。

但我呢?

在我坐上这架飞机,被大梦洗脑穿山羊绒西装的四年之前;在我奔赴西雅图准备迎战童年偶像加里·佩顿的四年之前,我还在马里兰的唐人街街角贩毒呢。

母亲去世,父亲被锁进了联邦监狱,我从高中辍学之后就拿不到学历证明了,每天住在一间容纳18人的公寓里,根本不会有大学奖学金这么一说。总之,我什么都没有。

这是我的1995年,当年,阿伦·艾弗森率领乔治城大学作客马里兰,我坐在场边见证了他威风八面的样子。可比赛结束,我只能回到街角继续做着发家致富的美梦,还得时刻警惕自己的财务安全。晚上,我常常跑到小镇消防站地下的篮球场打野球。

这段经历极少有人知晓,有时候,我甚至会问自己,何德何能,才与大梦坐上了同一架航班?

这个问题一会再说,咱们接着说回佩顿。老兄,你知道吗?我这辈子着实遇到过不少垃圾话高手,论水平,“手套”排不上号,但凡步入球场,让他那张嘴叭叭起来,那就不用指望他停下来了。如前文所述,他是我心中的偶像,所以面对他的唯一出路,就是痛扁他一顿。

结果是,我居然做到了。不信可以查技术统计,我把他虐惨了。

那场比赛,佩顿的命中率只有30%。当然,有网友调取历史数据说佩顿当场命中率应该是39%。哎呦,知道我打爆他就完了,不要在意那些细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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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夜晚,我20次出手得到27分,两项数据千真万确。虽然最后的赢家是超音速,可加里绝对记住我了。明白这种感觉吗?小时候看动画片《史酷比》,被主角带走的坏蛋们总在临走的时候还碎嘴子个没完。赛后,“手套”就像这样,往更衣室走着,嘴上还不饶人:“瞧好吧,垃圾菜鸟,下次休斯顿见,看我怎么收拾你史蒂夫·弗朗西斯!”

回程的飞机上,我对自己说,哥们,咱们做到了,咱们终于从街角熬到了NBA。

我这么说,不是在为过去洗白,毒贩子是绝对不良的存在。不过,也请各位理解我的出身环境,以及当年那个纷杂的时代。我出生在80年代的首都华盛顿,那个时候,在那儿,毒品泛滥成灾。没有什么可说的,大街小巷遍地都是。这东西几乎把我们整个小区都毁了,好在我幸存了下来,却也没有摆脱它的阴魂,走上了贩毒之路。

打我记事之后,对父亲的第一个印象发生在监狱,那是一次野炊活动日,警官带我和母亲进了接待室,衣服脱光了搜身,那会儿我才三岁。但显然,在那里并不存在年龄的概念,我还是得脱光了接受检查。因为那个时候,人们常常用这种方式偷带毒品进监狱。

父亲入狱服刑20年的罪名是抢银行——没错,80年代还是有人敢做出这种事的,那些劫犯们头脑发热便会戴上头套冲进银行。于是,父亲就这样“出名”了,我还有位哥哥,也因为类似案底而声名狼藉。童年,父母离婚时我还太小,母亲跟父亲和哥哥说:“你们不能带上史蒂夫,永远都不能,他未来和你们绝不是一路货色。”

其实,那时候首都不过是占地65平方英里的小地方,毒品、枪支、斗殴、站街女在其中鱼龙混杂,意志不坚定的人们总会不经意间沾染上一些陋习。我母亲是个护士,继父是个清洁工,18个人的三居室公寓里,救济物资根本不够这么多人分的。所以,我打小就和一些比我大点儿的朋友们混社会,希望能从中分一杯羹,满足个人的小需求。

接到人生第一份“工作”,我才10岁上下,我的任务是接电话。

工作内容很好理解,就是在唐人街口的路边电话亭里守株待兔。我假装若无其事,一旦有电话打过来,我就会摘下听筒,看看来电人士想要搞点什么东西。毒品和姑娘居多,我会告知他们在哪里接头。彻日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,不远处就站着几十上百个贩毒人员。

期间大部分时候,我无所事事,为了打发时间,我带着篮球,朝电话亭顶部练习投篮。亭顶被我们凿空了,球可以顺利落入空隙之中。但由于这块区域是正方形的,所以我们必须在投篮之时调高弧线空心入筐,可即便如此,皮球出手之后还是有可能在亭子里磕磕撞撞,响个没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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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整晚都在那里,不停运球过人,然后撤步跳投,电话亭的声响不断。

在电话亭旁边,我大概命中了一百万次跳投。不过,我还是要东躲西藏,避开公交车和老师,兄长和母亲。我的掩饰近乎完美,在学校我是个听话的好学生,以至于街坊邻里都以为我只是个“爱打篮球的小史蒂夫”而已。

那时候,我的个头很小,所以我说服奶奶用铅笔频繁画下我的身高,墙上的线密密麻麻,可我依然没怎么长个,这样的状况一直延续到十二三岁。

高中开学第一天,我意气风发参加了校篮球队的试训,可现实残酷地摆在面前,因为我的个子太矮,只能进入学校的第二梯队。我深受打击,默默走下球场,整个高中,我只打了两场正式比赛。

这样的我,你相信吗?那时我偶尔会为一支AAU球队比赛,其余时间都是在野球场上度过的。除此之外,我找不到打球的场合。后来我自省过,也许当时我应该踏实训练,收起所谓的自尊和高傲。自幼便被贫穷捆绑,我很清楚生活的复杂。当时,我频繁地搬家,居无定所,光是高中时代就转过6次学。我一度认定自己是被命运过早地下了定义,势必会与安宁二字绝缘。直到长大成人,这种情况才有了改观。

那个时候,我把心一横,继续在街头游走,为了扭转人生尝试了我所能试验的一切。我当时状态极差,现而今,我也不想再掩盖什么。被人拿枪指着把我浑身上下洗劫一空的桥段数不清有多少次,大概和我被揍的次数差不多,甚至我还见过有人开车扫射。但讲真,我最怕的东西绝不是司空见惯的枪械,而是泛滥成灾的毒品。你冲着巷子深处的人们放眼看去,毒品让无数人颓靡不振,这样的人,这样的事,我见得太多了。那些护士、老师、邮递员们,甚至当年的华盛顿市长马里昂·巴里,他们都没有侥幸逃过这一劫。

有时候,我觉得这就像是僵尸遍布的人间炼狱,而这也同样是我每分每秒身居其中的大环境。

18岁,母亲因为癌症离世,我的生活完全崩塌,我完了。什么理想,都见鬼去吧。那之后很久,我没再碰过篮球,不过是AAU的正式比赛,还是公园的野球场。我还辍学了,开始专心“经营”街头贩毒。这是我生财的来源,仿佛在傻等着哪天警察把我抓走,吃个枪子儿,或者和父亲一样在监狱里度过余生。

我的世界里,没有校园的橄榄枝,也永远失去了母亲,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。

一语点醒我的,是AAU球队我的教练托尼·朗利。他是个退休老警察,充满了警察独有的智慧。朗利曾经这样跟我说道:“我来告诉你这条路走下去会如何吧,史蒂夫。十年之后,你身边还是这群人,还是那个熟悉的街角,你依然做着现在这么肮脏的工作。唯一的不同可能在于,你们穿上了新球鞋,打扮的漂亮了一些。但你要知道的是,本质变不了,你只能继续做着这些勾当,只能接受被人拿枪洗劫的惨痛经历,永远都会如此。但现在,你本可以做点正经事,改变你的命运啊。”

我听取了他的意见,并且不停地认真思考着。终于,机会来了,德克萨斯州的圣加辛托学院向我递来了橄榄枝。这所学校里的某位教练在看完我的AAU联赛表现之后,表示球队会给我留下一个位置。大专院校?德克萨斯州是哪?我对这些毫不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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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说,这是母亲最想看到的结果。我最终迈出了这步,先考取了高中学历,奶奶出资400美元助我登上飞赴航天城的航班。落地之后,有教练来接我,整个机场30000来人,好像只有我一个是黑人小伙。但我不在乎这些,因为我可以安顿下来了!学校里,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床位,球队里,我也拥有一位稳定的位置,我开始正经养活自己了。不是跟你吹,我被完全激活了。

不信可以去问肖恩·马里昂。他在文森斯大学,还是全美大专生最佳阵容的一员。可当我客场来到印第安纳时,那真是一场屠戮,我当着他的面儿摘下了四双。

进入NBA之后,我们常常谈笑间提起这段故事,他说家里还存着这场比赛的录像带,20年了,他还是不肯把这段录像带拿出来。

我的场上表现是摧枯拉朽的,不过再怎么说,我也只身处在一所社区大学里。彼时,我的梦想很单纯,成为一名真正的大学生,能背着书包走进教室认真听课。听上去傻里傻气的是吗?可这就是当时的我,我希望自己能在马里兰或者乔治城大学,和同学们一起散步、听课。

没成想,一年之后我的机会又一次降临,加里·威廉姆斯(时任马里兰主帅)约翰·汤普森(时任乔治城主帅)打来电话征询意愿,俄克拉荷马大学和克莱姆森大学同样对我攻势甚猛。可我从小就看伦·拜亚斯和帕特里克·尤因的比赛,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我,不去马里兰就去乔治城吧。

和乔治城的距离,恐怕只有汤普森教练那一席话:“我们非常欣赏你,史蒂夫,这是发自真心的。但艾弗森刚走,我没法把你领进来,因为我担心心脏病发作。”他担心“马仔”会缠上我,像艾弗森当时的情况一样。我尊重他的选择,于是,在我21岁,作为大三生转校至马里兰大学,由此成为陆龟队的一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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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你怎么说我,诚然我身上的黑点无数,可进入大学的第一天,那感觉太美妙了。路边,有人走上来跟我打着招呼:“史蒂夫·弗兰西斯,兄弟感觉怎么样啊?”唯有那一天,决不能成为别人诋毁我的谈资。哥们儿,别闹了,我简直登上了人生巅峰啊。如果这一天母亲还能在我身边陪着,她一定会哭红了双眼。

那段时间,继父也到找了一份体面工作,负责地铁换乘售票站的相关事务。某次训练结束,我去看他,碰见了一个挺社会的小哥哥,跟我说:“史蒂夫,你爸真是个纯爷们!”我一头雾水,问他什么意思,他说道:“他请我们来这吃东西,酷呆了,他可是弗朗西斯的父亲啊!”

走进换乘站的工作间,我终于见到了真容,继父身边当真环绕着一群人。不远处的小电视正在工作着,桌上摆满了薯片和啤酒,大伙边喝酒边侃球,不亦乐乎。他发现我穿着一身校队队服走进来的一刻,我从他的神情里察觉到了人生从未见过的骄傲,他站在人群中喊道:“这是我的好儿子,在马里兰大学打球,他厉害极了!”

我的主场比赛继父一场不落到现场为我加油,而客场比赛他会钻进小亭子里偷偷看电视转播。即便他有时候为了看球开小差,但我敢打包票,他是个正直的人,我视他为真正的父亲,和我最好的朋友。当然,场边嗓门最大的人,也是他无疑。

大学时期,你奈何不了我,我正在人生的高速列车上呢。赛季结束,我入围奈史密斯奖的最终名单,人人都觉得,我会成为选秀大会的高顺位种子。

谁能想得到呢,18岁我还在马里兰的路边贩毒,被持枪的劫匪抢得身无分文。短短四年光景,乌鸦变凤凰,我亮相NBA选秀大会,与大卫·斯特恩握手。猜知道当年选秀大会是在哪举行的吗?美国首都华盛顿。

这一切,谁能帮我解释一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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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然记得,参选之后的某一天,我坐在继父家的厨房吧台,沉默地盯着眼前8万美元现钞,心里想着,打篮球还能挣这么多钱吗?不可思议。我有个小妹妹,当时刚满10岁,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给她买一台电脑。结果那个夏天她的房间里无时无刻不在循环着布兰妮·斯皮尔斯的歌。第二件事,是给奶奶献上一套房子。

等这一切尘埃落定,一些陌生号码开始拨通我的电话,他们都是来讨账的。

我问哥哥这是怎么回事,他说:“没钱那会儿母亲用孩子的名义赊了不少账,不然就穷的揭不开锅了。”

直到今天,我还能记着他们打电话的那副嘴脸:“史蒂夫·弗朗西斯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,我们终于搞清楚了,是吧小老弟。”

美国就是这样,他们记性好着呢,早晚有一天得找上门来。于是,我又一点点偿还清了八岁以来的那些欠账。没有它们,可能也不会有今天的我。

选秀结果出炉,我差点哭了。天寒地冻的加拿大温哥华?离家这么远,别闹了。

幸好休斯顿拯救了我,当时我的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。很多人都不信,但我的一些打法的确是从哈基姆身上找到的灵感。小时候,我时常研究他的脚步,一招一式我都会尽力模仿出来。如果你自信看看我的那些过人招数,就一定可以发现“梦幻脚步”的影子。而非常有趣的一点在于,我来到火箭队以后,哈基姆居然依旧没有发现这个秘密。

“史蒂夫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你太粘球了。”

“真的吗?别闹了老兄。”

“运的太多了。”

这就是哈基姆犹如天际而来的声音。如今回想,能和他并肩作战两个赛季,实在有些梦幻。还有一次,我依然戴着大耳机放Jay-Z的歌。

“史蒂夫。”

“怎么了大梦?”

“你听的音乐为什么这么吵?”

“不是吧……”

“把它关掉,史蒂夫,没看我正在领悟安拉的箴言吗?”

“大梦,墙都不扶我就服你,好吧我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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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换成你,你会怎么回答他呢?其实我该谦虚一点的,那会还是太年轻。经历了一些事,送走了“大嘴”和大梦,我觉得自己已经和这座城市融为一体了,如今走在休城大街上,绝对有人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,即便我度过了几年混乱的生活,他们还依旧是我的后盾。试问,一个只在这里打了五个赛季,带队进过一次季后赛,便能得到这座城市的厚爱,这样的球员历史无多吧?

在这里,我遇到了姚明,我的好兄弟。相比之下,我们要面临无数问题,语言关只是埋伏在其中的一小部分。事实上,我的左耳和姚明的右耳听力都不好,所以在日常英文交流中,通常有如下情景出现:

姚明懵懵地扭过头来说:“什么?你说的啥?”

我也要把头扭过去对他说:“你说的啥?”

很滑稽对吧?即便如此,他也是我的好兄弟。我经历过那么多队友,姚明绝对是其中最善良、聪明、受人尊重的球员了。因为他的身份,媒体会在比赛前后第一时间将他团团包围,不分主客场,至少15个话筒同时伸向他。换做别人,恐怕早已难堪其负,而姚明则会呆萌地扭头对我们说:“这么多镜头在这儿,你们没问题吧?觉得别扭吗?”这就是姚明本明了。

我的故事,其实全部集中在休斯顿。可这支球队对我做了什么呢?他们把我赶往了奥兰多。魔术和尼克斯时期,那几年没什么好说的。直到2007年回到休斯顿,我本来以为会有一个崭新的开始,可里克·阿德尔曼……哎,我一直被摁在板凳席上,纵使观众席上的球迷们呼喊我的名字,他也“岿然不动”。有时候,比赛结束后我会回到家里一个人坐在门廊发呆,不想喝酒也不想听音乐,什么都不想干。

人生的起落本就无常。我花了四年就从毒贩变成了NBA球员,现在一切似乎该终结了。32岁,我不甘心,不接受,但却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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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,才屈服于这个事实。没错,我的人生经历过不少阴霾。但那些不实报道却让我痛苦,我承认卖过毒品,但我发誓,我这辈子也仅此而已了。事实是我在一段时间里有了酒瘾,而酗酒和吸毒本质相同,让我在告别篮球之后的几年里彻底丢掉了自己。期间,我失去了继父,他自杀身亡。

这些都过去了,兄弟。过去的,就让他过去吧。

从母亲离世,到离开NBA,我就像个上了战场的士兵,心里戒备从来没有放下。而在突然之间,一切宣告终结,我长舒了一口气,仿佛一个刚下播的电台主持人对着自己说了一声,刚才表现差强人意。

我不在意别人对我的态度和看法,但有一件事,我希望各位都能记住。

这段情节,发生在1997年的马里兰塔科马公园,刚从圣加辛托学院回来的某一天。

老实讲,孤身一人在德克萨斯上学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。我想家,想竭力脱离这片陌生的环境。于是这个假期,我飞奔回家里。

家里的伙伴们给我安排了一场斗牛,对手是当时华盛顿野球圈第一的格雷格·琼斯,10000美元奖金,三局两胜。比赛之前,社会小哥哥们把场地周围堵了个水泄不通。球场的这边有大概50个人拎着AK-47看比赛;而球场的另一边,也有50个家伙拎着AK-47看比赛。

琼斯打不过我的,第一局我赢得很轻松。

第二局开始,我原本应该乘胜追击,打到他毫无还手之力为止。我考虑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,赢了他,我就成为华盛顿街区的新街球王,一个传奇人物。赢了他,挣了这笔钱,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留在这片最让我感到安逸的一亩三分地儿了。

我能留在华盛顿的。

但我想得到更多,想过上不同往常的生活。我不能回到这里浑浑噩噩下去。于是,我假模假式地让他赢了第二盘,然后将球狠狠抛向篮板,潇洒地甩手离开。此后不久,我重新回到学校,继续修理肖恩·马里昂们。

这场斗牛约定的四年后,我登上了ESPN杂志封面,身边的女郎们楚楚动人真好看啊。此刻,那个“爱打篮球的小史蒂夫”仿佛站在真命天女组合身边,笑容已然定格在脸上。

像我这般疯狂的人生故事,你们一定写不出来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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